中年父母

香港人的生育率既低且遲,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。

結婚遲,生小孩自然也遲。

近年,香港的出生率大約是每千名人口有 8 名小孩。

而 30-39 歲的媽媽,則於過去十年間上升了一倍。

我便有幾個朋友於 30 多 40 歲才生第一胎,有一個懷孕時更已經 45 歲了,身邊朋友不可以說不為她擔心。

香港路上看到帶著嬰兒的父母,很多看來沒有 40 也有 30 多歲了,而滿頭白髮的也比比皆是。

這些父母,如果在台灣或大陸,應該快可以做公公婆婆了。

有時候在中、台兩地看到那些年青母親,就如香港的大學生一樣,稚氣未除,卻原來已經是一名母親了。

當然,問題不在中、台,而在香港。

當父母和子女的年齡差距有接近 40 年的時候,很難想像這對父母還有精力去和孩子踢波玩耍。

再者,思想上也更容易成為怪獸家長。而且因為年紀比較大,經濟能力可能比較穩定,有助於他們去花錢「培育」孩子。

年輕父母可能「不懂」教孩子,但正正是這種「不懂」,而令他們的小孩有一個更健康的成長。

紳士風度?

在咖啡店看到一對男女進來,男的 30 歳左右,典型大陸圓圓胖胖的外型,女的則看來剛懷孕。

店員帶他們入座,座位是那種一邊是固定的沙發,另一邊是單獨的硬座椅。

結果男的一屁股便坐在沙發上,女的自然便坐在椅子上。

本來這種事沒有什麼好說,更何況發生在大陸。但因為女的正在懷孕,便忍不住偷偷拍了一張照片放上網,加上一點小評語。

一些朋友也作了回應,令我想不到的是,這些回應的朋友,都一律在幫那男人說話找原因,而且他們都是女生。

簡單來說,我是覺得男人必須有紳士風度,該讓同行的女生坐在裏面或是較舒適的位置。

而朋友的回應包括:可能那個女人不喜歡坐沙發;可能懷孕女人坐沙發不舒服;沙發可能剛好受陽光照射。

也有一些壓根兒就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,亦覺得沒有必要。

如果說這些話的是男人還正常不過,但當說的全是女人的時候,我也得反省一下。

有理由相信,就算真的有一個男人在做這些所謂的紳士禮儀,大部份女人也不會欣賞,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分別。

可能我老派,可能我想多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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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場消費

因為我常去深圳,所以總有一些朋友會覺得我會知道一些歡場的消息,而向我請教。

僅此聲明,我對歡場並無一手資訊。

(就算有也不會承認,更何況在這個公開的場合)

但我一把年紀,也毋須再裝作純情,歡場價錢大概多少總有一些概念。

夜場的怎也要一千元以上,還不包括房費酒錢。

那些所謂的「邪骨場」,四、五百便可。

至於快餐式的,更可能百多二百元有交易。

百多元?聽來有點不可思議的低。

說到底,這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。

但職業無分貴賤,讓我們來算一算,假設做一個客人可以浄賺得 200 元,平均一天做四個客人的話便有 800 元了。一個月工作 24 天,月薪便有 19,200 元。

在大陸來說這可是一個高收入,尤其對那些沒有背景的小鄉鎮女孩而言,更是不可想像的。當個服務員,在高收入的深圳,仍然只有 3,000 元月薪左右,在其他城市更不用說了。

並不是想合理化娼妓,只是有這麼多人去做,必然有它的原因。

 

校服

讀書的時候,我們都要穿校服。

有人可能會覺得校服古板,甚至老土。亦有些人會認為這是倒模教育的一種呈現方式,將每個學生都弄到一個樣子。

校服,雖然整套衣服都是一樣的,但說是倒模,卻有點言重了。

至少這個安排讓學生不用煩惱每天穿什麼衣服上課。

更重要的是,校服避免了同學之間借衣著的競爭炫富,或讓某些同學相形自卑。

可惜制度是死人是生的,總有應付的辦法。

多數學校只會指定鞋襪的顏色,而不會如對校服般指定式樣,靈活機智的學生便可在這裡下功夫了。

襪子穿有品牌的,襪子兩旁顯示牌子標識,讓同學一看便知道,這不是普通白襪子,而是名牌。

鞋子比較難,因為牌子頂多在鞋底,小孩子識見多不足以單憑鞋子外形便知道是貴貨色。所以外形必須特別才不會做媚眼給瞎子看。

我以前的學校規定鞋子必須是棕色的,在我那個遠古時代,有兩個牌子可達到這個目的:Clarks 和 Diadora。所以印象中當時班上各有兩雙。

車實上,這兩雙都不合規格。Diadora 不是皮鞋,Clarks 不是棕色。

無論如何,這還只是低層次的比拼。

你用英雄牌 10 元一枝的墨水筆,他用百多元的派克;下課你坐公車,他的司機則開著寶馬來接他,學校也管不了。

至於到了年度籌款活動的時候,校方或多或少也間接直接鼓勵炫富。反正,富學生自會回家要父母寫個高的捐款數字上去,以拿到校方奬勵,把其他富學生壓下去。至於其他同學是怪自己父母窮,還是笑富同學傻,就得看個人修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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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東北、函館

農曆新年如常選擇日本,這次從東京進入。

上次在韓國仍然未有遇上下雪,今次在日本我是有打算向北追雪了,反正我都會去其他縣市而少留東京。

酒店在新宿,貪這裡的店會開得晚一點,不過事實上也沒有很晚,結果我在日本的話回酒店的時間都偏早。

零晨航班,早上在洒店寄存了行李便出發找吃的。一般除非有特定的店,不然我都走到街上看到什麼感興趣的便吃,但今次嘛,竟然逛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到什麼,結果看到一家看來不錯的麵包店,便這裡吧。

第一天先不走遠,只在東京亂逛,什麼秋葉原、上野、池袋等,傍晚回到新宿吃過晩餐便回洒店休息,也沒什麼好記録的。


第二天到函館,對,是北海道的函館。本來只是想找仙台相約距離的地方,但愈看愈北,最後打算去靑森吧,但又發現原來北海道就在對面,而我買的 JR Pass 也能包括到,便瘋一次吧。

第一班車 6:22 開,四個多小時後高速列車把我送到 900 公里外的函館。

走出車站,外面已經遍地積雪了。

在火車上除了睡覺當然也在搜尋景點,「五稄郭」是一個十分特別的星狀古堡,便以此為起點吧。

另外一個是「金森倉庫」,乃舊倉庫改建的購物中心,另一函館必到之地,我自然也不會錯過,不過說實在也沒有什麼特別。


在金森倉庫不遠處便是「元町教堂群」了,可以體會外國人在函館留下的痕跡。




在街上走了一下,開始發現有點悶,沒什麼店營業的,活像半個死城,就算是金森倉庫那一塊,隔一街口已經什麼都沒有了。這时候我已打消留夜的念頭,即日回去東京好了。

吃的自然在「函館朝市」解決,老實說也沒有其他選擇。先吃蟹,用蒸的,味道可以但不便宜。吃罷還想再吃點什麼,但雖五時未到,就只剩下三家店仍在營業。

天色開始昏暗,在臨離開前終於也下了那麼一點點雪花,總算有點交待了。

第三天到日光市,只為了世界遺跡「日光東照官」。

距離雖只 200 公里,坐普通火車先到宇都宮再轉日光號便花了四個多小時才到。反而回程直達的快車兩小時便回到新宿了。


第四天又走遠了,挑選的是 450 公里外的一関市平泉町。

這裡主要看三個地方。

世界遺產「毛越寺」其實只剩下一個「淨土庭園」,建築都已不存了,但這庭園充滿靈氣,感覺非常獨特。



另一個是世界遺產「中尊寺」,佔據整個小山頭,也非常不錯。



「達谷窟毘沙門堂」是一個「嵌」在石山邊的寺廟,十分特別。事實上,今次來平泉町本就為了來這裏的,毛越寺和中尊寺都只是我到步才看到的,怎料原來這兩個才是平泉町,甚至是整個東北地區的瑰寶,也算誤打誤撞得道了。


順帶一提一関市的交通並不十分方便,除非你自駕遊,不然一是花時間等候班次疏落的巴士,再不便索性坐出租車好了。

最後一天在渋谷流漣一下,便結束今次的旅程。